庙头难民营内燃起大火,歹徒们在难民营中烧杀抢掠,混迹进难民营的日谍特工们也肆意狂欢,加入这场‘盛宴’。
与此同时,三层楼附近的西洋药店内。
次平岩夫看了一眼留在药店内的伤员,命人给伤员们分发武器和手榴弹,两名轻伤员能分到两支手枪,其余的重伤员只能紧紧握住手榴弹,等待死亡的到来。
门外,负责外围监视的日谍特务赶来,向他汇报情况。
那名身穿护工白衣的妇人走来,次平岩夫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举手制止。
“只有这一次机会,再继续让特务处如此进行下去,闸北将会没有我们的藏身之所。而且党务调查处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死死黏住我们,我不得不抛弃,这是最好的方法。”
妇人摇摇头:“我们在闸北各地的商行店铺都遭到封查,特务处正在大肆逮捕苏北帮的成员,包括与新亚和平促进会有关联的人,街道上支那特务正在随意屠杀可疑之人。
你做的没有错,稍晚半步,我们便会陷入被动。”
次平岩夫扭头看着对方,他并不吃惊,但很沮丧。
发动留存着闸北境内剩余力量,才制造的这次机会,看样子支那情报部门早有应对,在自己动手的同时,他们也开始动手。
外面响起枪声,那是党务调查处的人见势不妙开始行动。
次平岩夫不急不缓,在几名特工的簇拥下来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费力挪开药柜,柜子后面是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地道。妇人给他递来一盏马灯,次平岩夫提着马灯走进地道。
在地道内穿行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偏僻的下水道出口处。
当离开地道后,有人引爆安置在地道内的炸药,地道塌陷。
······
晨光微熹,微风拂面。
这一夜发生太多变故,不止是特务处、党务调查处,甚至连红党都晕头转向,日谍情报部门也是一头雾水。
大家似知未知,但都确信一件事,昨夜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