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并不其乐融融的宴席在诡异气氛中结束,堂兄陈美云借口说要去账房查看账目,给陈迁报账说一下近年来的收入,向老爷和太太告罪一声便离开。
留在厅堂中的陈迁面色有些阴沉,西房和东房并未分家,陈迁一直未曾婚配,而且分家在乡下绝对是一件丑事,若是伯父和伯母离世,东西两房分家自过无所厚非,可长辈们还在。
父母早逝,但遗留下的家产田亩颇为丰厚,一直以来也是由大房打理。
或许是听闻陈迁已经私自做主,故此堂兄陈美云才会如此作态。
一路舟车劳顿,伯母便让陈迁和杨丰前去休息。
牵着陈迁的手,伯母语重心长的说:“我儿如今也大了,家中有些烦琐事也需跟你说一声,弟弟妹妹给你留下的田亩家产都由为娘给你照看。
你若想要地契房产,为娘便给你,这个坏人为娘来做便是。”
“有太太照看,孩儿放心的很。”陈迁憨厚一笑说。
“你放心,娘可不放心,留在我身边早晚被偷走。”
“太太给他们便是,莫让你为难。”
伯母冷哼一声:“我才不给,带进棺材里也不给。”
送到西房收拾好的小院,迈过高高的门槛,小院内的一切如旧,未有破败迹象,显然这些年伯母一直派人打扫。
事事询问陈迁是否有遗漏,屋内用具都齐全否,随身衣物有否?
最后,伯母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走进自己的房间,陈迁坐在古朴厚重的木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柄用丝布包裹的短剑,拔出短剑,上面刻有‘成仁’二字,剑鞘上写有‘蒋氏中正赠’。
“这就是领袖赐予您的中正剑?”杨丰好奇的问道。
剑刃许久未保养,已经生起铁锈,陈迁将短剑递给杨丰打量。
“怎么样,我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