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凌晨,寒风很是凌冽。
两人坐在小汽车内,陈迁擦了一下嘴上的口红印,低头检查配枪,许久没有进行行动,他必须要尽可能做好万全准备。这是突发性事件,也是情报行业的常态,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过明天,看见晨曦照射在大地上。
杨丰也在检查武器:“什么时候,小妹也知道,咱们是一家人。”
“就在闸北组的时候,小慧知道不多,现在你反悔,我可以让你走。”陈迁说。
“那可有些年头了,原本我以为你是在江北打游击的时候接触上,现在看来,当年在江北打游击的时候,整个江北国军武装都被新四军打的抱头鼠窜、损失惨重,咱们能越发壮大,是有原因的。”
“我不是红党。”
杨丰愕然看着陈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