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白对沈言恨得牙痒痒,可又拿他没有办法。
沈言这人一向嚣张惯了,行事离谱,离经叛道,偏偏又让人拿不到错处。
就连江远白的父亲都拿他没有办法,此事,他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李云川欣赏着江远白的丑态,正乐呵着呢,无晓突然过来了。
他在李云川耳边说了一句话便退下了。
李云川听完,神色一变,他附在沈言耳边小声道:“诏狱寺的人来了,应是有人报了官。”
沈言神色一敛,点点头,随即对江远白说道:“沈某还有点事,就不陪江世子玩了,先行一步哈。”
说着,沈言和李云川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鸾香楼。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身后是江远白的叫声:“哎哎!别走啊!你们倒是把我松开啊!”
一出鸾香楼,两人便脚底抹油,跑出了好远才停下,整个街道都充斥着两人的欢笑声。
“哈哈哈哈哈!今日真是太过瘾了!我早就看那个江远白不顺眼了。”沈言大笑道,“今日还多亏云兄,不然怕是看不到江远白如此怂样。”
李云川低声笑道:“沈兄倒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就不怕宁国公找上门吗?”
沈言毫不在意:“找就找呗,他又能把我怎样?
我跟你说,那宁国公老头古板得很,上次他来我家找我爹麻烦,结果被我用扫把给打了出去,结果他走到门口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摔了个狗吃屎,哈哈哈哈哈!”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