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个官员的府邸已经搜查完毕。
无晓带着侍卫们回来,每个侍卫手中都拿着一个官员的罪证。
李云川从怀中掏出张道西的证词,往桌上一拍。
“好一个平阳城!为官者,衣食父母,而你们却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杀人放火,剖腹取子,克扣关税良田,杀夫夺人妻儿,甚至连三岁小儿都不放过。
你们竟有人将孩童当作取乐的工具,用来发泄你们的兽欲,行径恶劣令人发指,真是枉读圣贤书!
这一桩桩一件件罪状,罄竹难书!”
话落,所有官员跪地不起,那些知道自己犯了事的官员,此刻满脸绝望,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高大人。”
又一次突然被点名的高山,欲哭无泪:“三、三殿下,有何吩咐。”
李云川挥了挥手中的证词:“你猜这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
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高山额角流下,今日天气还算凉爽,可高山背后的汗早已侵湿了衣衫。
他结结巴巴说道:“回三殿下,下官、下官自认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此恶劣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平阳城,下官难辞其咎。”
“你的确难辞其咎,这上面写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跟你有关!”
高山身体一抖,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咬牙道:“下官、下官这么多年来,虽不说有多兢兢业业,但是绝对没有做过一件害人之事啊!
下官身为城主,的确有渎职之罪,下官认罪!”
李云川看着俯身叩首的高山,忍不住皱了皱眉,这证词上的确没有高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