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妖女，赵晨百感交集。
“上辈子，未能跟你生死相依，此生，便伴你风雨。”
赵晨在心里给自己许下诺言。
冲着面前的小仙女，展颜一笑。
山顶。
通过玄天镜，目睹了一切的妙冰仙，看到了赵晨那不含任何杂质的笑容，心头狠狠的一颤，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锤击了心肠。
一道酸楚到恨不得落泪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种笑容，她也曾经见过。
当年，赵晨拜师与她，那一日，他捧着香茶，仰面看着自己，璀璨如星的眸子，一眨不眨，小脸上绽放出纯净可爱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她的孺慕之情。
现在，赵晨再也不会对她这般笑了，他把这温柔，全都给了面前的这个妖女。
“不，不可以！”
“普天之下，他只可以对她这般笑！”
藏在袖中的粉拳紧紧攥了起来。
“你，你……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许妙音疑惑的收起剑，仔细的端详着赵晨。
在她的印象中，赵晨绝对没有这么温柔。
上一届百仙大会之中，他对她可是冷淡的很，而此刻，对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中带着宠溺。
这是什么鬼？
“你休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