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正好，看看这个方案，”
许禾跨步进去，看了眼沈九安递过来的平板，上面是一份连锁咖啡企业的可行性投资报告。
这个牌子，五年前她压根儿就没听过。
这五年，世界飞速发展到她不认识的地步了？
“许禾？”沈九安见她杵着不动，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丢在身后位置上：“你别跟我说你不记得这个案子了。”
许禾抿了抿唇：“万一……我是说万一……”
“真有这个万一，你就端着个破碗上街讨米去，许家许家你搞不到手，陆景明陆景明你也不要，人生就剩下这一亩三分地了，你还不上心。”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只能走肾不能走心，更何况是陆景明那种男人。”
“跟那种周扒皮走心，以后死了，你连个墓地都买不起，”
“我没存款的吗？”
“你打开手机看看就知道了。”沈九安善意提醒。
许禾不敢看，万一真的穷得叮当响，那岂不是没脸？
“我要是说，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你信吗？”
沈九安觑了她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我信！怎么不信！你说你昨晚吃了屎我都信，我特么就是因为太信你了才被你拉下水，放着好好的花花世界我不要成天被你按在这里当牛做马，偶尔还得被你老公收拾一顿。”
许禾：…………
一上午，许禾都被沈九安摁在办公室里不得动弹。
直至下午四点，才放她离开。
刚进电梯，电话响起，看了眼备注的某某家销售，她眉眼微微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