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匆匆忙忙来到和夏斯年约好的地点,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她已经尽快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迟到了。
几个小时前,在她说出那句话后,季宴礼冷着声音说不能,和刚才哄她的好像不是一个人。
一旦触及底线问题,他便不给丝毫回转的余地。
云岁晚一开始就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看不惯他这么虚伪。
父母自然说得过去,但他无论如何也算不上那么高尚。
他的爱是占有,压抑地令人喘不过来气。
季宴礼气她时时刻刻想着抽身离开,把她压在椅背上亲,最后抱着她上了二楼。
这个时候,云岁晚才慌了,惦念着一会儿要去看画展。
被不依不饶要了两次,她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季宴礼才放过她。
见他匆匆穿上衣服就准备叫医生,云岁晚暗叫不妙,眼疾手快夺了他手机,板着脸说不用。
季宴礼看了她半晌,似是反应过来,没把手机要回来。
之后没再打电话,却也没继续折腾她。
云岁晚沐浴完,趁季宴礼在浴室,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走进画展还没找到人,季宴礼的电话就过来了。
她在接和不接之间犹豫,犹豫间电话就自动挂断了。
如果不接,他想找到她也轻而易举,到时让他发现自己和斯年哥在一块儿,估计得疯。
这么想着,他又打来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