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她的侧脸,进而吻来到唇瓣,云岁晚微微偏头躲过去。
“季!宴!礼!”被刻意压低的声音隐含怒意。
季宴礼回应了一声,扶着她的后颈强势地吻上去。
她一动不敢动,生怕闹出什么动静被隔壁的父母察觉异常。
紧张地心脏在蹦迪一样。
季宴礼含着她的唇含糊说了一句:“放轻松。”
光天化日,这个地方,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松。
许久,他放开她,拥着她平复呼吸以及身体里不断上涌的燥热。
季宴礼不打算做些别的,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半蹲下来,将她受伤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
她想抽回去,被他握着脚踝不让动。
季宴礼睨她:“不疼?”
他怎么知道她脚崴了的?
云岁晚看着他拿出塑料袋里的东西,跌打损伤的喷雾和药水。
原来刚才楼下的开门声不是他出去了,而是叫了人送药。
季宴礼将药水倒在掌心,捂热了才覆上她的脚踝,用力转着圈揉着。
云岁晚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脚趾都不由得蜷了蜷。
“疼?”他奚落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雪地里跑了。”
“你不也……”怼到一半,她倏地闭上嘴,争论这些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