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游客”以及工人的入驻使得巴格里亚尔村的“服务业”蓬勃发展起来。
哪怕是落魄的贵族老爷们,只要不是穷得实在揭不开锅,雇佣妇人为自己浆洗衣物都是“应该有的体面”。
清晨,不少妇人正围聚在河边,清洗着手里的衣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军队的入驻,托纳利造成的阴影逐渐散去,妇人们八卦与嚼舌根的故态复萌。
“听说了吗?弗兰克家的使了关系,要分配到一个没有神甫的村子里。”
“听说是叫什么罗兰村。”
妇人A压低了声音,唯恐被其他人听了去——尽管她的身边已经围坐了七、八个妇人了。
妇人B显然是看不惯妇人A的发言,加大了棒槌敲击衣服的力度:
“那是个荒村,当初让你选你又不去,现在又来念叨,托纳利的事还没让你吃到教训?!”
妇人A眼看落了下风,迅速转进到人身攻击:
“哟~舔弗兰克的腚能挣几个铜子啊?”
“XXXXX!”
妇人B也是个泼辣的,下三路的脏话齐开冲着妇人A劈头盖脸地罩了过去。
妇人们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妇人C自顾自地放下手里的皂角叶,另起了一个话题:
“要我说,巴格里亚尔村有邪祟,附身了邦纳神甫。”
“等去了新村子,人家未必欢迎我们,到时候还不是要靠教会出手驱邪。”
妇人C显然是个比较狂热的宗教信徒。
“还神甫呐,你家孩子多大了?不怕被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