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由于生理结构不一样,动物实验没多少意义。”
单就讨论生理知识这一点来说,梅琳娜的“开放程度”已经比李维读书的时候都要好很多了。
李维记得自己初中生物学到这一“敏感章节”时,老师都是让自习的。
当时的男同学们“贼眉鼠眼”,女同学们低眉搭眼。
李维自己的性启蒙还是通过养父母的床头柜底下、那些记载着艳情凶杀故事的老杂志完成的。
至于“看片”,那都是互联网普及、网吧爆火之后的事了。
如今跟一个黄花闺女在一个医学莽荒的年代一本正经地讨论孕妇分娩……李维的心情也是颇为奇妙。
“钳壁必须要薄,才能伸进产道里面。”
“根据胎儿位置的不同,钳子的灵活程度也要通过机械设计来完善。”
“另外,我也不知道,钳子应该作成怎么样的弧度,用什么样的力道,才能卡住婴儿的头部并且把一个新生命完好地拽出来。”
李维指着子宫的解剖图,一脸凝重。
至于婴儿的解剖数据,自然是缺失的。
在这个“婴儿头骨”非常容易和“黑魔法”扯上关系的年代,保留和婴儿有关的解剖数据,无疑是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哪怕在现代医学领域,对婴儿开刀,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也绝对不是面对成年裸尸可以相提并论的。
在李维更熟悉的地球位面,为了医学进步被迫害乃至牺牲的人,数量并不比自然科学的先驱者要少。
凡是触动利益,必定洒满血腥。
李维不确定梅琳娜是否准备好了面对这些,他也担心自己操之过急。
“所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