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的时候,李维一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承蒙惠顾,两枚金币。”
伙计的笑容谄媚,说出的话却多少带点惊悚。
“多少?!”
本地的小贵族闻言当场跳了起来,双眼微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炮制这不知死活的贱民了。
艾拉在上,他在日瓦车则什么时候付过钱?
不找贱民收“见面税”已经是老爷他心善了!
今天当着自家贵人、谢尔弗家的大少爷的面,被人敲了竹杠?
刁民造反啦?!
李维没有急着作声,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嗯,确实不是锡兰的红茶,也不是皮特里克的绿茶,就是最次的茶叶沫。
五杯茶叶渣兑水,卖两个金币,比李维都黑。
“诸位老爷稍安勿躁。”
伙计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盯上了一看就是能作主的李维,舌灿莲花:
“老爷您瞧。”
伙计将包厢的窗户完全撑开,左右比划道:
“咱们酒馆的左边,是新月酒馆,刚才的热闹,您等诸位已经瞧过了。”
“这样的热闹,每年这个时节,哪天都少不了。”
“东边是市政厅的必经之路,大人物进进出出的马车,都绕不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