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阿德里安作为联络员留在了保育医院。
温蒂公主与鲍德温王子乃是一母同胞,是国王陛下第一个活到成年的女儿。
这些年,因为生不出儿子的事,时不时也闹得天鹅堡鸡飞狗跳。
看着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大肚子侍女,阿德里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第一次被卖掉的时候,比她们俩还要小一些吧?」
「母亲当时又是怎么样的处境呢?」
阿德里安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炸起。
这些年,他一直在试图寻找自己的生父。
可惜日瓦丁太大了,那个畜生说不定早就死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阿德里安的迷茫和他对生父的仇恨一样,无从宣泄。
接诊的医生走出病房,手中的纸笔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你和孕妇是什么家属关系?”
随即医生便反应过来,赶忙捂了捂嘴,对阿德里安致歉道:
“抱歉、抱歉,问习惯了。”
医院才开张不久,拢共也就收了十几例孕妇,基本都是仓库区的平民。
像今天这种特殊情况,医院里的上上下下也是头一遭。
阿德里安微笑着示意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