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看着下面乱作一团,却没有丝毫要打断的意思,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
白猛几次都望向穆清风,见对方丝毫没有让自己出声制止的意思,也就同样眼观鼻,鼻观心了起来。
待到下首众人情绪发泄差不多,见上首俩人也没有制止的意思,其中一个胆大的校尉率众而出。
行礼拱手道:“末将,平俊达,认为此事大为不妥。
一则:儿郎原本都是靠着军功或出色骑术,才慢慢的从步兵熬到了骑兵,如今一下子再让他们重新做起步兵,怕是他们心中会有怨言。
二则:回冀北路上,一路本就是靠着步行在行军,颇耗体力,如果行军之后,再进行训练,只怕会发生营啸。
三则:老王爷留在军中的物质已然只够我们使用二十日的,而兵部在我等到京之后,至今善未发放补给,还请小王爷慎重行事。”
穆清风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道:“平校尉的话有理有据,很是不错,不过平将军和在座各位该明白一件事,军令如山!”
最后四个字穆清风说的很重,无论是何时何地军队,他们都有一条永不变更的准则:“服从军令。”
后世的某位伟人说过一句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平俊达和众人一对视,全部出列跪在地上道:“如此军令,请小王爷恕吾等难以执行!”
穆清风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好,很好,爷爷让我掌管尔等俩营兵马,如今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尔等就要抗拒,这是要造反不成!”
平俊达闻言再次道:“若是小王爷让我们现在回冀北,即使去死战,吾等若是后退一步,任凭小王爷要杀要刮。
但如此军令,只会让儿郎们丧失军心,军心一散这只队伍也就完全没有了战斗力。吾等万不敢从。”
穆清风猛地站起身道:“说来说去,无非尔等就是不服这条军令,或者说不服我吧?”
平俊达众人再次低头口说不敢。
“无妨,此时此地又非战时,不服我的,我一般只会给出俩个选择。
第一:打赢我,只要能打赢我,你们在这军营里只要不犯军规,你们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