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的慌乱里,百里清被抬回了院子。
管家领着郎中等在门外,“小公子,郎中请来了。”
紫萝闻言,忙拿了百里清先前换下来的大红外衣,双手举起来当作帷幔。
紫萝掉着泪看向尉迟齐,“大人,总该挪扇屏风给我家公主吧?”
“再不济,这小榻也该挂个帐子吧?”
尉迟齐睨着紫萝,冷哼一声:“是她放着清福不享,怨得谁?”
他不耐烦的冲门外管家喊了声“进来。”便坐在凳子上等着了。
大红外衣内,百里清拿出一方帕子,盖在了自己的皓白腕上,这才将手伸了出来。
郎中把完了脉,起身回头冲尉迟齐道:“夫人这是悲恸过度,导致的晕厥。
从脉象上看,夫人患有心疾,平日要万分注意,切不能大悲大怒。”
“我这就给夫人开个方子。”
尉迟齐给管家递了个眼神,管家领着郎中离开了。
他起身烦躁的问着紫萝:“她什么时候得的心疾,我怎么不知?”
紫萝垂下手,就见自家公主双眼合着。
“以前是没有的,最近才得的。”
尉迟齐心道:她定是因为自己才得了这个病,她这是爱他爱过头了,可怜的傻女人。
门外传来动静,今日的事儿连老夫人都惊动了,她拄着拐来看望百里清。
孟氏在门外叫了一声,尉迟齐转身出了屋子,将房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