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书房内。
尉迟宿未脱官服,疲倦的往椅子上一靠。
六品主事,无召不可上朝觐见。
关于朝堂发生的事儿,尉迟齐只能来问父亲。
“父亲。”他停在门口,叫了一声。
里面的人应了声“进来。”他方迈步走了进去。
看到父亲面色凝重,他免不得关心了两句。
尉迟宿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儿,尽数告知。
尉迟齐错愕道:“她明知道一样也没送到府上来,她这是故意为难。”
“父亲,让姑母同皇上说说内情,皇上不会为难我们的。”
尉迟宿冷哼了一声,“免除了三年的赋税徭役,皇上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他不在乎东西到底在哪里,只要能入国库就好。”
“为今之计,只有卖官了,好在五品以下的官员,中书省和门下省就能决定。
门下省的那两个人,信得过吧?”尉迟宿问着。
尉迟齐点头,“都是昔日我的同窗好友,信得过的,好在吏部我们也有人,行事会方便许多。”
“父亲,您不是要去西南吗?或许老都督能帮上我们一二。
之前他为了感谢父亲您的提携之恩,不是承诺过答应父亲三个要求吗?”
“儿子想着,趁他还活着,在军中的威望也在,不如将三个条件一并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