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侧头看过去,是傅老爷子。
傅老笑盈盈来到骆槐旁边,“我给你讲讲怎么样?”
周围一片哗然。
她多大的面子,竟然能让傅老亲自讲解?
骆槐也受宠若惊。
“这幅画是我外孙五岁时的胡乱涂鸦,送给我的,不是什么名画,也没有什么寓意,我就是觉得画得乱七八糟的,挺好玩。”傅老满眼都是笑意。
“是啊,送你了,没送我这个老头子。”又一个老爷爷走过来。
骆槐和邢语柔望过去,是刚刚拍下流雨胸针的老爷爷,认出来的人尊尊静静喊声余老。
余老拄着拐杖,过来对邢语柔说:“邢小姐,多谢你刚才手下留情,这块墨玉佩当我谢谢你。”
傅老在旁边介绍:“你们俩喊他余爷爷就行了,我外孙的爷爷。”
不等邢语柔开口拒绝,余老已经把盒子递到邢语柔的手里,最终邢语柔笑着说谢谢余爷爷。
傅老让骆槐和邢语柔自己转着,他跟余老去叙旧。
“早说你看中那枚胸针我就让人留给你了。”
“不可不可,万一哪天你又来找我要回去怎么办?还是自己买下来的好,我可是有收据的,你休想要回去。”
“嘿,你个死老头……”
“我就说我孙子跟你学坏,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二老渐行渐远。
刚刚还想刁难骆槐的人已经去别处,反而有不少太太、小姐上前来和骆槐搭话,不论是脸色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充斥着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