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敢提小时候?
一声不吭就嫁人,一言不发就跑路。
有时候,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那也是阿哥的缘故,谁还没个少不更事的时候?”她嘀嘀咕咕,“幼时如此吓人,纵然是有熊心豹子胆,也得被吓得腿软,谁还敢靠近你?后来又诓骗了我……”
叶子:“??”
这话说着说着,倒是有点变味儿了?
温枳故作柔弱的抹眼泪,“平日里倒是假模假样得很,真遇见事了,阿哥便是嫌我累赘。早知如此,还不如被乌郎和南越的人抓了去,下了油锅倒也省事!”
“你……”容九喑还真是被气笑了,“若非身处险境,真想原地办了你!”
温枳就这么瞧着他,终是一言不发。
叶子瑟瑟发抖的退后两步,生怕这战火最后还是得落自己头上。
空气里,弥漫着冷意。
“有话直说!”最终,还是容九喑开了口。
温枳抿唇,“这件事是我一人的主意,跟谁都没关系,你莫要迁怒任何人,有气只管冲着我来……不、不许打板子。”
“好,好得很!”容九喑就知道,她一招又一招的,无外乎是为了身边的人。
温枳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信错了他人,跟叶子他们都没关系。我温枳,一人做事一人当!”
“好,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容九喑目光阴鸷,“出去之后,再与你算账!”
温枳与叶子悄摸着对视一眼,各自松了口气。只要容九喑不追究,那么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至少不必挨板子。
“对了,那两兄弟呢?”温枳低声问。
叶子摇头,“压根没见着。”
温枳眉心紧蹙,旋即缓步朝前走去。
“主子,您作甚?”叶子忙不迭搀着她。
容九喑当即随行在侧,这摇摇晃晃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到底是伤得太重,也怪自己……怎么就没收住力道呢?
地上一滩血,昌氏兄弟早已不知去向。
“我把昌瑞的脑袋砸破了。”温枳说。
叶子和容九喑,齐刷刷扭头看她。
“如此,他们才说出了关于这些草植,以及如何解救你们的关键。”温枳解释,“当时他们就在这里看着,倒是没出手伤人,只不过……也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关于昌氏兄弟追着她跑的事儿,她觉得还是缓一缓的好,毕竟以东辑事的行事作风,会将一切危险都消灭在萌芽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