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皇后娘娘!
“问督主开个玩笑罢了,督主还当真了?”长孙拾缓步离去。
林不寒又不是傻子,这种事能当真吗?不过是顺杆子而已,毕竟谁也没说什么,不指名不道姓,甚至于只是自说自话而已。
瞧着长孙拾离去的背影,祝桓眉心微蹙,“督主,这丞相大人与皇后娘娘,好似……”
撕破了脸?
“心病还须心药医。”林不寒勾唇,“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偏偏那人是回不来了。活人争不过死人,尤其是被奉为神祗之人,陨落是不被允许的。”
祝桓垂着眼帘,没有吭声。
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悄悄的遮掩干净,生怕为外人所知。
“嫡子从长孙一脉出,是帝王的承诺,可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到底是没有那般长远的心思,所见不过一隅之地,荣华富贵里泡了太久,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林不寒抬步离开。
皇帝已经睡着了,眼前不需要有人伺候,林不寒自然是可以腾出手来,做那些没做完的事……
宫外的流言蜚语,其实根本瞒不住。
若非如此,皇后不会如此着急,毕竟她教出来的这位公主,愈发的蠢笨如猪,似乎正在打破该有的平静,若是三皇子那边有所作为,最后直接利益受损的,只能是皇后与五皇子。
宫里闹成这样,宫外则更加物议沸腾。
关于镇河兽之事,街头巷尾已经出了好几个版本,谁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总有一些人,能将这些事扯到长孙家的头上。
长孙拾有点脑瓜子疼,所以在长欢宫的时候,对上皇后的无理取闹,才会那般失控,压都压不住内心深处的厌蠢症。
温枳站在满庭芳门口,听得边上的商贩与货郎正议论着,眉心微微拧起。
怎么听着听着,好像是冲着丞相府去了?
不对,是冲着长孙家去的?
这事儿还真是有点……
“小姐?”四月上前,“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