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爷们?”看门大爷疑惑的从门房里出来,“手续这么快就办好了?”
王德明耸耸肩,“说是还差张一寸照,等我去照相馆拍张一寸照片后再来。”
“一寸照?”看门大爷嘴里跟着念叨一句,目光扫了南边的一溜平房,砸吧两下嘴,意有所指道:“嗐,没事儿,爷们,就是少记几天的工钱,其他的不耽误。”“工钱?”王德明嚼了嚼看门大爷的话,心里有了猜测,推着自行车出边门回头问了句,“财务科还是娄半城的人?”
看门大爷嘿嘿笑着不说话。
“工会呢?”又多嘴问了句。
看门大爷还是嘿嘿的乐。
得,多余问,王德明飞身上了自行车,头也不回的骑车进城,去往永康胡同11号,今天高低得多吃一碗鱼翅,不然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都多少年没人敢给老子脸色了?
阿里克谢正在跟大使馆的几个毛熊大汉光着膀子在屋里喝酒,一人抱着一只烤鸭啃,地上还有几个空着的酒瓶。
“嗝,德,你今天不是去上班么?这么快就下班了?”阿里克谢喝的迷迷糊糊的,都忘记了时间,又问几个大使馆的毛熊,“我们有喝了这么久?”
“嗝,嗝,”其中一位浑身上下都是红毛的毛熊大汉连打了几个酒嗝,眯着眼睛看挂钟,“我们喝到半夜了?”又看着窗户外面还亮着,又嘀咕着,“外面还亮着呢。”
“没,现在才刚刚中午,有点事我就先回来了。来给我让个位置。”王德明不见外的坐下来,对着屋外面大喊一声:“彭师傅,给我来碗鱼翅,其他随便加两个菜!”
“得嘞!”
鱼翅是现成的,王德明美滋滋的品尝着,上班?上个吊毛的班!
红星轧钢厂中午食堂,人事科的尹梅在食堂打好饭菜,感觉有点奇怪,怎么没见到今天来报到的大夫?拦住厂卫生所的护士,问道:“你没带王德明同志来吃中饭?”
轧钢厂现在的卫生所只有一个护士,姑且算护士吧,平时谁受伤了就涂点红药水,紫药水;谁发烧了就发点安乃近,也就是磺胺嘧啶至于其他的,抱歉,请去医院。
“谁?”护士年纪不大,粗布的灰色列宁装,梳着两根粗辫子,闻言疑惑的反问。
“你们卫生所新来的大夫啊?很年轻的一位男同志。”
“没见着人呐?”
尹梅一愣,正好看到财务科的出纳小姑娘来打饭,马上拦住她,问道:“新来的德明同志没去财务科领饭票么?”
小姑娘捧着两个铝饭盒,眼皮一翻,“没一寸照片怎么登记?我们已经让他去你们人事科补手续去了。”
什么?
尹梅差点把饭盒扣到这个小姑娘脸上,气的发抖的指着她,怒吼道:“谁给你的权利,卡我们人事科已经办理好入职的新职工?”
出纳小姑娘飞机场一挺,毫不示弱,大声反驳道:“我们财务科也是按规定办事!工作证一没有照片,二没有厂里的钢印,谁知道是不是进来骗吃骗喝的!”
“你!”尹梅脸色铁青,“你是不是还以为这个厂还单纯是娄老板的产业?”
“我们申请冶金局安排进来的同志都敢卡流程?”
娄半城听到食堂大厅的争吵,从小食堂里出来,身边是一位方脸的中年人。
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看巴黎奥运会,看的我想要通过写小说倾诉更多的东西.你十几年的勤学苦练,怎么跟我三代相比?真的做不到汪曾祺老先生那种对生活,对未来充满热爱的精神。只可惜,很多时候做不到啊.
体操男团加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