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娴怀着疑惑,驱车去往这个工厂。
到了地方,她下了车,看到这里惊掉了下巴。
敢情这干收废品站来了?
厂子哪像个厂子,这他妈连个看大门的都没有。
门口堆的全是破铜烂铁。
一个富二代跑这里来,这是看破红尘,要体验人间疾苦了吗?
花郁娴看着自已脚上的限量版高跟鞋,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下脚进去。
这时一个穿着白汗衫,光着膀子,戴着口罩的男人。
开着叉车出来了。
浑身脏兮兮的,汗如雨下。
手臂的肌肉紧实,一点儿也不像蛋白粉喂出来的,而是体力劳动累积下来。
就这邋里邋遢的外表,乍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哪个农民工呢。
目光上移,这男的虽然遮住半张脸。
但是不难看出脸上线条是硬朗锋利的。
像个痞气十足的男人。
碍事的头发用皮筋扎了起来。额前几缕散落的碎发,已经成了湿发造型。
这…这不是个农民工…这是个俊后生啊。
花郁娴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