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这个女人都够难搞了,哪还有那精力管别的女人。
花郁尘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抽了支烟出来。
“阿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进医院了?”
秦周说,“我也不知道啊。”
“早上我从房间出来,他睡客厅的沙发。”
“起初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昨天晚睡。”
“可是他上班时间都到了也不见他动弹,表哥这人从来不迟到的。”
“然后我就去喊他起床,这才发现他是昏迷状态,茶几上还放着安眠药。”
安眠药?
花郁尘皱眉,“他吃了很多吗?”
秦周摇摇头,“没啊,应该就是医嘱的量吧,不过桌上还剩半杯酒。”
安眠药配酒……
他是真不把自已的命当回事。
秦周说,“要不…我让岑露过来看看他?没准劝和劝和就好了。”
“你长点心吧!”花郁尘没好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他就是脑子一根筋,认定的事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你说怎么办?”
表哥这人要么就不动心,一旦喜欢上了就轻易收不回来了。
“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