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泼皮皆是吓得双眼一黑,差点吓死过去。
五百两银子,就是卖了他们几个也不值五百两呀!
“大爷,您……您这是敲诈呀,就是买下这妮子也用不了五百两呀,何况俺都没碰她?”
“是啊,这妮子也不值五百两呀?”
“俺们真的知错了,求求几位手下留情,饶了俺们吧?”
几个大汉痛哭流涕,脖子上架着刀,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哀嚎求饶。
“啪!”
赵湛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啊!”领头的泼皮惨叫一声。
“你要是敢碰她,就不是钱的事了,你们......
正前方,一员头戴白色头巾,胯下一匹赤红色骏马的金鞑大将,如一道血色闪电,轻描淡写的撕破白马义从的军阵,眨眼之间,便杀到了赵湛面前。
“想救金兀术,门都没有!”
赵湛怒吼一声,猛然挥舞禹王槊,当头便朝金兀术头顶砸下。
金兀术亡魂大冒,猛地低头,认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偃月刀呼啸飞来。
“砊!”
火星四溅。
赵湛的禹王槊被生生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