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谛最后还是把电话打给了裴尚沁,在裴尚沁拍完第一场夜戏后。
他说,“裴尚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真的裴尚沁出现,你就什么都不是,因为跟时承结婚的人是她不是你。”
裴尚沁回答了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裴尚沁?就凭华朵儿发现我后腰上有一颗裴尚沁没有的痣?”
她反问吴谛,“吴谛,你总是揪着我不放到底是为了什么,为裴尚沁抱不平?她跟你又没有关系,如果是为了找裴尚韵?那你就去找她,我跟她更没有关系。”
“我没有揪着你不放,我只是……喜欢你。”
裴尚沁,“……”她朝天空翻了一记白眼。
“我已经结婚。”
“没关系,结婚了可以离婚。”
“吴谛,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如果是喜欢裴尚韵,那就去喜欢你喜欢的,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她。”
“我不喜欢她,准确来说是对她没有欲望只当她是妹妹,我喜欢的是你。”
“你是怎么生出这种情感来的,面对一张长得像你妹妹的脸?”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越神秘越好奇,越好奇越心动。”
裴尚沁送给他一句话,“找时间看一下医生吧。”
她挂了电话。
吴谛却笑了。
他的手下站在他旁边,见他笑忙问,“吴爷好像很开心?”
“是呀,很开心,因为有人说我是神经病。”
手下,“……”这句话就很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