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岐八家为昂热校长准备的病房中,昂热静静闭目养身,弗拉梅尔则坐在桌边,静静的喝他的那一杯大吉岭红茶。
“提醒你一下,罗纳德·唐和他的那位女助理已经走了,连凯撒也已经走了。”昂热说。
“我知道。”弗拉梅尔点头。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了这里有空余房间吗?”
“来都来了,总得让我喝杯茶再走吧?”弗拉梅尔向昂热举杯示意,“而且,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有些话不能说,而有些话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昂热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弓,“你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你是说凯撒·加图索?”弗拉梅尔玩味的摸了摸下巴,“作为学生会主席来说相当优秀,但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