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悠悠,轿子悠悠。
林寒抚摸着衣服里面的月桂叶,他并不惊慌。
倒是老龟一直在耳边大呼小叫。
什么你不行就从了她吧,从了她河神后来就是你的了。
万一那个姑娘非常好看怎么办?你就这么逃了不是作孽吗?
你都三百多岁了,还是个大光棍,机会难得啊。
林寒给老龟翻了一个白眼。
小乐和小金听不懂这些,他们俩一碰一跳,学着外面乐器的声音,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声音。
曲子很熟,林寒绝对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从一开始,他就将轿子的帘子打开一道缝,方便查看李寒烟的踪迹。
李寒烟跟在轿子旁边,也不知道这群人用了什么办法,李寒烟走了这么久,就连头发都没有湿。
这不寻常。
凭什么他只是洗了个手,就要被迫卖身。
而李寒烟这么大大咧咧却没有一点影响。
不过,这个李寒烟也的确有点固执,下水之前,林寒不止一次告诉她,让她就待在岸上就好。
可惜,李寒烟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同意。
这姑娘也真是的,要送还要送个团灭。
突然,一些震动从轿底传来,林寒轻轻拍了拍老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