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脸色微变。
几乎是反射性地看向外头。
沈南枝明了,“春分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退出屋子前,春分把裴宁也叫上了。
裴宁也聪明。
知道接下来的话她不适合听,乖乖跟着春分出去了。
郭氏神色不安。
沈南枝安抚道,“二婶放心,不管今日二婶跟南枝说了什么,出了这道门,南枝会全部烂在肚子里,绝不叫二婶为难。”
郭氏欲言又止。
不是她不说,而是有些话,她的身份,实在不方便多说。
可抬起头。
瞧着沈南枝苍白的面容,纤细的身躯,郭氏心中狠狠抽了一下。
说起来。
沈南枝今年也才二十岁,当年她嫁进侯府的时候,才跟如今的阿宁一般大,她是太傅独女,金尊玉贵,真真正正的金枝玉叶。
以她的身份,本该嫁更高的门第,配更好的夫君。
若不是侯府使手段。
她又怎么会来侯府守这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