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一听就捂着胸口,气不打一处来:“逆子你又干了什么事!”
“儿臣知道父皇近日为议和的事情发愁,所以帮父皇烧了一把火!”
赵裕风轻云淡的说道。
“什么火?”
赵构狐疑,看着赵裕的样子,心中顿觉不妙。
“儿臣把金朝使者的驿馆砸了,军士一时激愤,失手杀了几个使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赵裕挠头说道。
“什么,这还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小畜生,你要干出什么事才算大!”
赵构顿时头晕目眩,一把夺过戒尺,扬手就要下狠手:“逆子,你要气死我不成!”
“父皇,打死我你可没儿子了!”
赵裕嘟囔了一声,梗着脖子道:“父皇岂不问我,为什么要砸了驿馆,杀了使节?”
赵构举着铁尺,却是迟迟没有落下。
他年逾三十,后宫嫔妃无数,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且经历过苗刘兵变,襁褓中的赵裕受了不少惊吓。
自然是疼爱的紧了,说是愤怒责罚,可真正让他打,却又下不来手。
“逆子,你倒是说说,若说不出个情由,定然饶不过你!”
赵构吹胡子瞪眼,企图把父亲的威严拿出来。
“朝廷赋税一空,这仗再打,江南怕不是得乱,国本不稳,只能议和!”
赵裕侃侃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