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种对教育的解读。”
托德开始阐述他的想法。
“我眼中的教育,是一种通过输入,对比,筛选等机制,达到分门别类效果的机器。”
“对于一代人,同龄人这等大范围统计对象教育这台机器大致有效。”
“对于任何个体,教育这台机器都不算百分之百匹配,高效。”
白辰从托德同事手中接过了一杯装着黑咖啡的一次性纸杯:“谢谢。”
他一边喝,一边示意托德继续。
“教育这台机器有各种各样的组件,比如家庭,学校,环境,甚至是运气,这些组件会对整套机器的运转产生影响,但这些都在密涅瓦教育基金会的数据库中。”
托德将此次测试对象的数据报告放在一旁,向白辰比划了一组宇宙诞生的手势。
“ONLYAI出现了。”
“白辰先生你开始尝试ONLYAI教学模态了。”
“从理论上讲,ONLYAI可以极大优化教育这台机器的工作效率,甚至可以随着时间推移达成点对点的因材施教效果。”
“这是所有吃教育这行饭的人,不管愿意不愿意,接受不接受,都必须面对的客观事实。”
顿了顿,他继续说:“让我和我的同事们非常担心的是白辰先生你,如果白辰先生你和其他纽约老钱一样,通过ONLYAI教学模态有目的地利用点对点方式将教育这台机器的所用用户塑造成你想要的模样。”
“这违背了密涅瓦夫人创建密涅瓦教育基金会的初衷。”
“违背了基金会旗下所有成员的愿景。”
“这也是我们对白辰先生你最大的担心。”
托德向白辰袒露了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