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鲲鹏消散的灵光,凤祖、白泽同时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凤祖才幽幽开口:
“几个元会啊,你说祂是要避过那位讲道,还是要专心准备讲道时的机缘?”
“你都确定了还问我?”
白泽亦是不解中带有几分惊愕。
凤祖先问的是避过,这便代表了祂的真实看法。
而更能佐证的是,鲲鹏直言要去扒了玄龟的龟壳,再猫进去藏着。
这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玄龟龟壳可是一件神物,防御无双自不必说,还能遮掩天机、隐秘气息。
圣人能不能勘破祂的不知道,但是祂手段尽去,也没找到玄龟半分身影。
“咱们顶了某些人的位置,挡了一些家伙的路,所以大机缘也变成了大灾祸?”
凤祖嘴角咧出一丝冷笑。
“那又如何?”
白泽眼中流露出不屑,祂看向凤祖:
“你会因此退缩?”
凤祖挺直了胸膛:“自然不会!”
“啧~还真有点羡慕元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