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伦的目光从一行行字句上掠过,心中渐渐变得沉重。虽然作为穿越者的他早就在小说里读过这些情节,他仍然感受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和无奈。
“这座城市隐藏着这么多黑暗与悲剧。”他默默想着,手中的报纸微微颤动,心情因文字中的悲剧故事变得有些复杂。
他合上报纸,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像是报纸中的索尔斯、齐德,劳维斯太太。这些名字只是冰山一角,他们的绝望与无奈像是深埋在这座城市底下的火药,一旦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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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灰蓝色的二层房屋如同被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中,显得既静谧又阴森。
一层的窗户紧闭,深色的帘布紧紧贴合着窗框,似乎在抵挡外界的光线与空气。偶尔,帘布微微膨胀又收缩,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里面翻腾。
房屋周围的泥土呈现出黑褐色,干燥而荒芜,连一根草都不曾探出头来。花园里则被阴影笼罩,破败而昏暗,似乎这片土地早已被遗弃,失去了生机。
不远处,一条河流静静地奔涌,水面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点。与这宁静的河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房屋一楼的气氛。
在那幽暗的空间里,一位脸蛋圆润、温文甜美的年轻姑娘正静静坐着。她的目光阴冷注视着这室内的风,仿佛在欣赏那永不停歇的寒冷。
“真是令人满意。”她轻声自言自语。
无形的、透明的身影在她周围茫然而麻木地徘徊,那些身影似乎完全不受这个世界的影响,继续着围绕着房间中央游荡。
房间中央,一张圆桌上摆放着一个白骨雕刻而成的神像。这个神像的尺寸与一个成年男人的脑袋相仿,但其眉眼的轮廓模糊不清,似乎在勾勒出一位绝美女子的形象。她的头发从头顶蜿蜒而下,直至脚踝,根根清晰而粗壮,仿佛一条条毒蛇般缠绕而成。
而更为诡异的是,每根头发的顶端竟生长着一只眼睛,或闭或睁,密密麻麻,像是注视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神像周围凌乱地堆放着众多木偶,做工粗糙,每个木偶身上都书写着一个个姓名和相应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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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伦靠在柔软的座椅背上,双腿自然地伸展开,整个人放松得仿佛融化在了这片静谧的空间里。手中那沓厚厚的调查报告随着手指轻轻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沉重却带着一丝安定的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