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过原著的张伯伦早就知道这窗帘会动,在原著里这窗帘把邓恩整个包住了,但为了逗一下自己的宠物,张伯伦装作听得一愣,忍不住问道:“这帘布……竟然自己动了?”
汽水得意洋洋地抖了抖羽毛,扬起喙说道:“可不就是嘛!可别小看这帘布!不过邓恩啊……”它刻意停顿了一下,“嘿!他可没把这‘小把戏’放在眼里。”
“邓恩的反应快得惊人,根本没给那帘布机会。他只是轻轻一侧身,就巧妙地躲开了袭击。然后——咔嚓!”汽水的喙猛地一闭,“他左手一把扯住那帘布,就像撕开一张纸一样,那布料在他手中瞬间碎成了几片,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
张伯伦听得啧啧称奇,眼神中带着一丝欣慰。他一直关注着邓恩的状态,知道邓恩的记忆和精神在不断恢复,如今看着汽水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竟有些宽慰:“看来,邓恩的恢复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汽水“嘎”了一声,用翅膀指了指窗外,仿佛要进一步描述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他不仅扯碎了帘布,还抬起枪,对准窗户后面还想扑过来的半截帘布,砰!就是一枪!你知道吗,那一枪可真准——”
张伯伦挑了挑眉,兴趣更浓:“怎么准法?”
“准得简直不讲道理!”汽水用小爪子拍了拍翅膀,咯咯笑着,“那帘布立马像中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地停在半空中,接着,就见一抹红色渗了出来。”
张伯伦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神情中浮现出几分深思,“这么说来,他的确比之前状态好了很多。”
……
……
塔索克河静静流淌,月光如水般洒在河面上,映出闪烁的银光。维尼亚小镇的凌晨,安静得几乎听得见水流的低语。
一位渔民,微微佝偻着身子,正借着便携式煤气灯的微弱光芒忙着收网。尽管此时已是深夜,但他的脸上仍挂着干燥的笑容,似乎对这份寂静的劳动感到了一丝满足。
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瞥向岸边。那儿,似乎有一个身影缓缓爬上岸,渔民的心脏骤然加速跳动。他微微皱眉,定睛一看,发现那身影像是一位女性,身形纤细,动作却极为灵巧。
“嘿!那位女士!”渔民不由自主地大喊,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需要帮忙吗?”
然而,令他惊愕的是,那个女性仿佛听不见他的话,动作极快,转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渔民心中一惊,心想:“这人怎么跑得这么快?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他撑起小船,试图划向岸边,脑海中不断盘旋着疑问:“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个时间在河边出没,难道是个流浪者?”
小船轻轻划过水面,水波荡漾开去,渔民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消失的身影。他心中不禁有些不安,仿佛隐隐感觉到,这个女子的出现并不简单。就在他快要靠近岸边时,四周的宁静似乎更加深沉,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
“可千万别出事……”渔民自言自语,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担忧。可当他来到岸边时,用划桨拨开岸边的水草一看,这哪里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