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扒开衣服,撕扯衬衣。
用六十度的小烧直接浇到伤口上。
疼的三叔和三弟在昏迷中开始面色扭曲。
“狗蛋,你把他俩当个人行么?”
就算心如陆永尚这般很辣,在看到狗蛋如何帮着他俩处理伤口后。
都感觉十分的残忍,完全没有把他俩当个人看,甚至比处理黑子的伤口时候还要用力。
“哦。。。我当绑猪肉来着。”
狗蛋闷声闷气的说着。
带回来的是自家的亲戚,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陆永尚也没有其他人帮忙。
让他们回到土坷垃房里休息后。
就和狗蛋忙碌起来。
陆永尚眼神好,可以走远一点,索性就负责收集树枝,捆绑在一起多做几个大一点的爬犁。
狗蛋则不情不愿地开始处理起两人的伤口。
这两人绝对是被吓坏了,白酒洒在身上的那般疼痛都没有将两人唤醒。
等狗蛋包扎到最后,指了指陆永家那比小母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玩意问道:“哥,这玩意总拉拉尿,反正也这么小,我直接给割掉的了呗,看样子留着也没用了。”
“别,二哥!二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还有用,我求你了。”
陆永家听到这,打了一个激灵,直接翻身捂住自己的下面,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