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闻凛打断了贺佩时的话，指着办公室门，言简意赅。
贺佩时一看闻凛黑了脸，忙摆摆手起身。
走到门口了，却还是犯贱地回头。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也谈谈恋爱吧？”
“我把我表妹介绍给你？”
闻凛冷脸拿起办公桌上的镇纸。
方方正正的一块寿山石，桃花冻的料子，上面刻着如意纹，贺佩时还记得这应该是霍怜青刚学会雕刻后送给闻凛的。
他也收到过一块儿，圆的，刻着钱纹，不过做工明显比闻凛这块儿粗糙很多，显然是练手用的。
闻凛肯定是不舍得拿这块镇纸砸人的，但是真被这玩意砸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贺佩时立刻闭嘴，快速闪身出去。
闻凛摩挲着手中温润的石块，想到方才贺佩时的话，眼底晦暗。
她长大了。
是啊，早就长大了，早就到了谈恋爱的年纪。
或许有一天，还会结婚，会对着另一个人笑意盈盈，会对着另一个撒娇，闹脾气......
明明不应该继续想下去的，可是大脑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
自我凌迟一般的。
脸上闪过一丝绝望，闻凛闭上眼，任由自己跌落在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