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傅青舟,立即就“怂”了。
他“大吃了一惊”,手中捧着的药盒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口中发出了惊恐的声音:“我、我不……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学刀!”
“学刀?”
身后法怒冷笑一声:“你手中刚刚拿的是什么?”
“是……是我自己炼的药。”傅青舟颤声道:“我察觉到师兄您身体有恙,想着炼点药为您缓解病症,然后……然后求您教我些东西……”
“呵,周青。”
法怒依旧冷笑不断:“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这两天在俗家弟子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但你是个屠夫!不是个郎中!”
说话间,那柄大刀压得更深了些,隐隐破开了傅青舟颈侧皮肤,渗出了血珠。
“别别别!”
傅青舟双腿打颤,大声喊道:“我,我老舅是个名医,我幼时在他家寄养过数年,虽未正经学过医理,但多少也懂一些的啊!”
这一下,法怒的冷笑声中更是充满了讥讽。
“你的谎言编得真是不怎么样。”
他握着刀、保持那刀刃紧逼于傅青舟颈边,人一点点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矮小的身影却压迫感十足,眼中带着一股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谎言,稍稍一查,便会败露?”
傅青舟哭丧着脸:“师兄我真没骗人啊!你要是不信就去查,我周青若是有半句虚言,便让我天打五雷轰!”
发誓的是周青,和我傅青舟又有什么关系……
听他这样说,法怒反而来了兴致:“好好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我倒要听一听你究竟能编出怎样的谎话!”
他竟收回了刀,刀尖在地上一挑、将那药盒挑起捏在手中。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