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姜自在之前从未见过这元神光团，但此刻看到它，却是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就仿佛曾在哪里接触过一般。
姜自在仔细盯着那元神光团，认真打量。
这光团呈淡金色，碗口大，通体散发着淡淡的光霞，隐约间，似有一股庞大的气息蛰伏其中。
“此物乃是那八神子所有，堪比天人境。你刚才将此人斩杀之后，我便是将这团无主元神收进了镇魂塔中。”青影道。
“原来如此！”
姜自在明悟，盯着那元神光团，突然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瞳孔微微收缩。
“此物，该不会正是‘灵眸’吧？”
姜自在想起那传承塔中的伪器灵，联想到传承塔中的诸多变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来，这应该才是八神子原本的目的，他是想图谋灵眸那堪比天人境的无主元神。对付我，只是他临时起意。”
“难怪，他身上能有无比珍贵的空间传送符。”
想到这里，姜自在再看向那元神光团时，目光不由变得复杂。
灵眸只是这无主元神和传承塔既定程序共同造就的伪器灵，离开传承塔，这无主元神也就彻底失去了“灵智”，不再是那个传承塔的伪器灵。
说白了，灵眸的“灵智”，不过是某种既定的程序而已，而这团无主元神，则是驱动那程序的物质基础。
想到这里，姜自在微微叹息。
“也罢，以后你就跟着我，若我有一日果真能炼出天境傀儡，倒也算是给了你另类的新生。”
淡金光团静默无声，显然，作为无主元神的它，仅仅只是一件死物，自然也不会对姜自在的承诺有什么回复。
将目光从淡金光团上收回，姜自在又看向青影，心中有无数疑问，一时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青影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轻轻一挥手，一页漆黑纸张凭空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