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还是不调?
程筝看傅砚洲一眼,扯动嘴唇:“弄脏了我可赔不起。”
傅砚洲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为她这句话哽了口气在胸口。
今晚的烤梨终究是没有买。
车子驶入亚澜湾时,傅砚洲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程筝,接起来:“湘湘?你怎么还没睡?”
程筝打开车门要下去,被傅砚洲握住了手,拇指来回滑过手背上的医用胶带。
“你今天受到惊吓了,要早点休息。”
“好,明天我去看你。”
他结束通话,对程筝说:“我抱你上去。”
可当他迈下车后,却见那文弱的小女人关上车门正朝里面走。
背影纤细瘦削,两条手臂搭在腹部,整个人脆弱又倔强。
他上前揽住她,“你不要这么倔好不好?”
程筝也烦了,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关心,他在矫情什么?
两人拉拉扯扯着进门,上楼梯时,傅砚洲失去耐性,一把打横抱起她!
“倔驴!”
什么?程筝火冒三丈,不相信这是他这样的矜贵人物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