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着路上来往的人们,观察他们脸上的种种人生百态,再加上紧握着对方的手,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沉浸其中。
忽然,吕微微看到前面一所幼儿园前,一个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正有模有样地拿着手机打电话,因为是免提,两人都清楚地听见了母女俩的对话:
“喂?妈,你在哪儿呢?”
“咋了?我不是刚把你送回家吗?有事?”
“哎呀妈呀,你能不能先离开你那心爱的小枕头啊?”
“咋回事儿啊?”
“我不是让你给我备好牌子吗?说好了今儿一进校门就得用的?”
“对啊,我不是准备了吗?”
“准备啥了?我让你准备牌子,你给我整了个盘,啥意思?你以为我是来学校聚餐的?牌子,体温牌子,听清楚没?”
“哎呀妈呀,我搞混了,闺女啊,你等等哈,我立刻给你送去!”
“……”
瞧着小姑娘挂断电话,一脸“现在的家长真让人操心”的模样,小两口实在憋不住了,但又担心伤了小姑娘的心,于是赶紧溜出门外,直到跑到百米开外才互相搀扶着放声大笑,尽管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但这回实在是憋不住了……哎。
生辰过后,鲍钧索性宅了将近一个星期,至于曲文耀那案子,他直接扔给了辛蕊管,锻炼辛蕊的能力倒在其次,关键是得摸清楚辛蕊现在的查案手法。
至于辛蕊能不能破这个案,他倒没多想,毕竟辛蕊能在三十岁就坐上京城刑警大队队长的位子,能力自然没得说。
不然还真以为警队是谁都能上的地儿?
开玩笑呢!
只是这样的日子随着辛蕊一份报告彻底打破了。
早春的早晨有点冷,特别是前两天刚下过雨,骤降的气温像是把安宁市又拽回了冬天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