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却看得不亦乐乎:“没事,他们越觉得我神秘越好。”
这个年代的人,要是能理解我的操作,那八成也是穿越来的。
越是不理解,他们越是盲目崇拜我。
我的药就越好卖。
果然,最开始怀疑杨业搞这些脏兮兮恶心霉菌的人现在态度完全转变了。
能做救命的药,意味着多了一棵摇钱树啊。
这以后伤病感染发烧不都得跟杨业买药吗?
杨业一回来就先安排了几件大事,先指导玻璃作坊那边做了几个酒精温度计,虽然不准,但是至少能粗略鉴别高烧和低烧。
从年轻女孩子里面挑选了一拨胆子大的,教她们甄别病人,消毒,打针,做皮试这些简单地操作。
然后对外公布这个药的价格,一针一百两银子。
孙大牛觉得杨业太狠了,用烂便宜的棉籽草木灰搞一下,就卖人家一百两银子一针。
有钱人也不傻。
结果来求药治病的有钱人在关口外排长龙。
孙大牛不理解,但是尊重:有人上杆子要来送钱,为啥不要。
可是杨业却又不是交银子就给打。
那种风寒感冒的,低烧,杨业叮嘱不要理睬。
必须要高烧不退,感染严重,不治会死,皮试能过的那种才可以打。
毕竟现在青霉素的产量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