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陆怀川都没有踏足柳芙蕖的住所。
前几日她还能沉得住气。
她放话全侯府的人,要是陆怀川一日不发卖掉春桃,她就一日不让陆怀川进屋。
结果春桃住处日日芙蓉帐暖。
她又要玉屏去脂粉铺子放话,如若陆怀川不回来住,她就将虞氏派去铺子的人全赶回去。
陆怀川哪里是任人拿捏的性子,更何况柳芙蕖这做法简直是不给他面子。
男人,最重要的便是那张面子。
陆怀川即使不怎么喜欢春桃的长相,但她至少听话,不会像柳芙蕖一样,仗着国公府嫡小姐的身份对他呼来喝去。
于是闹了多日的柳芙蕖终于是偃旗息鼓了。
她日日以泪洗面,面容都憔悴了,鬓角添了几缕银丝。
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叫来了玉屏。
“玉屏,你快帮我想想办法。那个下贱的丫鬟妄想霸占怀川。”
“怀川他,一直都留宿在春桃那里,我要怎么挽回他的心。”
提起春桃,柳芙蕖眼神阴戾,她嫉妒得发疯。
玉屏觉得好笑,前几日让玉屏和她共侍一夫的柳芙蕖,用的可不是这套说辞。
玉屏故作愁容。
“小姐,我劝过你的,不可用那嫁妆铺子去补那药材铺子的亏空,会惹人眼红。”
“现在姑爷已经纳了通房,而虞夫人的人也已经进驻到铺子里了,这些都是既定事实,我们只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