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禾跌倒在地,她目瞪口呆,迟疑着开口:“你说什么?我,姜禾禾,黎府妾室?”
她轻笑一声,“不可能,你从哪听来的谣言?”
安佑丞半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与之对视。
“黎珩为人尚可,嫁他做妾,后半辈子可安稳度日。我这个做姐夫的,也算是对你姐姐有个交代。”
姜禾禾如遭雷击,她扶着床榻,宛若被抽走了魂魄。
“你,真不带我?”
安佑丞瞥她一眼,不语,翻窗离开。
最后一丝月光被拦在窗外,姜禾禾眼中的希冀之光也随之熄灭。
翌日清晨,黎珩如往常一般,拎着食盒来到小院。
往日的这个时辰,姜禾禾早已起床温习功课,今日却房门紧闭。
黎珩疑窦丛生,他犹豫片刻,抬手敲门:“禾禾,你起了吗?”
屋内一片沉寂。
他剑眉微蹙,恐姜禾禾熟睡未闻,声音拔高些许:“禾禾,你起了吗?”
屋内依旧无人回话。
事出反常,黎珩右眼皮直跳。
他顾不上男女有别,一脚踹开房门。
清晨的阳光照入屋内亮堂堂,姜禾禾伏在床边,面色潮红,人事不省。
黎珩心跳骤停,手中的食盒跌落在地,刚出锅的糕点骨碌碌滚至方氏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