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大师修改,那岂不是稳了!
姜禾禾欣喜若狂,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翌日一早,早早就捧了画上门。
裴若春沉思片刻,提气蘸墨,仅寥寥几笔,样图看着华丽了不少,贵气又不烦琐,把画与衣结合在一起。
姜禾禾瞠目结舌,再一次被裴若春的能力所折服。
“先照着这个样子打一版我看看。”她施施然放下笔,“顺带检查一下近几日的教学成果。”
今日无事,安佑丞索性带了京城的特产。
裴应章一脸幸福,直呼好吃。
姜禾禾打版制衣,他就坐在一旁读书,屋内静谧安宁,好似一切灾祸都未发生。
说是打版,实际上她当成衣去做。姜禾禾聚精会神,生怕那一步行差踏错。
待她再抬头时,外面已经黑透了,点点烛火照的屋里亮堂堂的。
“做完了?”安佑丞撑着头,嘴角挂着浅笑。
姜禾禾微微一愣,险些被他这副皮囊蛊惑了去。
“差不多了。”她低头收拾针线盒,垂下的散发盖住了两颊的红晕。
天黑的不透一丝光亮,今夜的雪来得又急又猛,二人并肩往回走,不多时便落满了他们的头发。
姜禾禾一时兴起,故意落后几步,弯腰撺了个雪球,悄悄藏在手心。
趁着安佑丞不备,她揪开他的衣领。
冰冷的雪与温热的肌肤相碰,安佑丞缩紧脖子,攥了一手的雪,咬牙切齿:“姜禾禾,你等着。”
姜禾禾撒腿就跑,雪花搭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