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哪里知道他会玩得这么疯?
告饶的话语刚出口,就被男人给堵了回去。
她好似狂风骤雨下被摧残的娇花,楚楚可怜,又因着雨露浇灌变得糜艳瑰丽。
怀了身孕又如何?
一点都不影响男人作乐,他明明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前与她欢爱也规规矩矩的。
可如今……却像是无师自通,花样繁多。
浑浑噩噩间,她隐约瞥见男人唇角水光潋滟,脑中好似有烟花在绽放,梦幻璀璨。
接着便是江河决堤,溃泄千里。
偏生那人还恶劣的俯过来轻咬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朕伺候得如何?卿卿欢不欢喜?”
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好似勾人心魂的曲儿,她受不住,胡乱捞起被褥遮在脸上,闷声呜咽。
这人真是……太坏了!
低低的笑声自耳边荡漾开来,直撞进她的心坎里。
连日里的空寂渐渐被填满,她瑟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了又钻。
男人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抚慰得越发轻柔。
屋外。
青兰在听到里面传来杯盏落地声时,就隐隐猜到两人要胡闹。
当娇娇柔柔的呜咽声响起,她肯定了心底的猜测,急忙退至廊下。
凉风一吹,发烫的面颊渐失温,眸中却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