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凌酒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脑子里有点断片,起身准备回主卧,推开卧室的房门,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皱了皱眉,走到儿童房门口停下,想起女人那天义愤填膺指控他的样子!
他眼神阴鸷了几分,放在门把上的手又收回。
这次是她先招惹了他,所以他不打算轻易低头。
翌日一早,沈知凌下楼没看见迟绯晚。
往常女人总是起得比他早,因为女儿每天要上学,虽然家里如今请了三个保姆,但迟绯晚还是习惯性地早起给孩子准备早餐。
每天他醒来下楼总能看见她忙碌的身影,哪怕是之前的几次冷战期也不例外。
今天是怎么了?
“太太呢?”
他冷着脸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餐,一边询问身边的刘婶。
刘婶的表情有些僵硬,“回先生,太太已经送小姐去学校了。”
沈知凌眉头紧锁,顿时没有了任何食欲,端起一次性咖啡纸杯,直接出门……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开始微妙。
沈知凌早出晚归,次次都不见迟绯晚踪影,早上起来她送女儿去学校了,晚上下班,她已经在女儿房间歇下了。
他暗暗感到窝火,也很清楚,迟绯晚这是在故意冷落他。
这天中午,沈知凌回到家,迟绯晚还在房间写新闻稿。
他推开门进来,不动声色来到迟绯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