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树下。
唯有涂山红红一人傲立其中。
【蓉蓉在图书档案室】
陈锋开口道：“多谢。”
涂山红红并未有多余的动作，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虽然没有经历过误杀恩人这件事，但继承了苦情树最高权限的她，已经开始受到一些影响。
性子越来越淡了。
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感，明明并没有多大。
也就几百岁。
当然了，若这个年龄是人族，那确实不小了，但对于她这个能活几千甚至是上万年的妖怪而言。
她就是个小孩子。
···
此刻，蓉蓉正在认真的翻阅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身后陈锋的到来。
“蓉蓉，嗯，对不起，我当初有些心情不好。”
真的当面道歉，陈锋有种特别的尴尬之感。
装什么蒜啊？
在视频或是打的语音不就好了，非得现在这般，想道的歉又说不出口。
“没事，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