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马死了,死于脊椎断裂。
大战结束,回归住处,江河的战马被剥皮抽骨,放在锅里炖了起来。
房间中。
床榻上。
女野人疲惫的抬起头,看着背对自己穿衣的身影,女野人目光落在对方不知疲惫的腰肢上,目光带着一丝畏惧。
一天,整整一天加一夜,集美们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吗?那叫一个流血又流泪,有苦说不出口。
不过转念一想,女野人也就释然了。
女孩子成为女人的路上,往往都伴随着血泪史,没有血泪史的女人,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会被嫌弃的。
女野人想到此处,忍不住趴在枕头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啪!
女野人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江河:“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让我歇息一下。”
江河挑眉:“行就是行,你歇息一下是几个意思?”
不等女野人回答,江河就转身离去:“穿上衣服,吃饱了肚子再睡觉,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女野人听的精神恍惚,等到江河拉开了门,外界冰冷的风吹了进来,女野人才激灵一下,慌张的去找衣服。野人都是自由民,兴致来了,也没什么廉耻,往往都会随地那啥。
但是,女野人忽然觉得,穿戴整齐很有安全感。
她扶着墙哆嗦着挪动脚步,身受重伤的身体耗费巨大的力气,这才来到了外界。
房子门前的空地上,已经燃烧着大火,火上架着一口锅,锅里弥漫着肉香。
江河蹲在一边,正在自己烤肉,背对着女野人,丝毫不怕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