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同无法理解白少秋的悲伤。
他原本以为西陵城还是有一些人看好白少秋,愿意拿出银子来支持白少秋赢,白少秋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毕竟敢斥巨资买一个众所周知的废材夺魁这实属需要极大的胆量。
他并不知道这局本身就是白少秋的主意。
白少秋想要一口吃个大胖子,可现在看来……
这特么的吃了个寂寞!
简直是给他人作嫁了衣裳。
便宜了那个未曾见面的老婆还能想得开一些,但另一个花了六万两银子的人,这特么又是哪个神仙?
“走吧!”
白少秋深吸了一口气,生无可恋的继续前行。
祁少同已想好了要写一首怎样的诗词,他这时兴致勃勃:
“白兄,你可千万要仔细想想那道时论,我能不能赢那一万两银子可就指望于你了。”
白少秋能怎么说呢?
这时论倒是不难,最终落下的结论无外乎两个——
要么迎合朝中大多数人甚至是皇上的意思,割土求和。
要么就是驳斥他们的意见,以慷慨激昂之文字告诉所有人寸土不让!
倘若按照白少秋自己的内心所想,他当然会选择第二种,那势必会得罪很多人,甚至得罪了皇上。
如果得罪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