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逢义有没有发烧,人们不是很清楚。
但他们知道一点。
那就是钟强,搞不好是发烧了。
而且还烧的不轻。
看着那顶着大太阳,在烈日下狂奔的钟强。
士兵们有些摸不到头脑。
“咋回事?钟上校这是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去跑圈了?”
“知不道啊,刚才吃饭吃一半他就蹭的一下子跑出去了,干啥咱也不知道。”
“话说起来,钟上校的皮肤怎么这么红啊?生病了这是?”
“应该不是吧,谁生病了能跟钟上校一样,不去歇着,反而蹭蹭跑啊。”
“还搁着讨论呢?都散了吧,钟上校这不是生病,也没啥事,纯粹就是喝药喝的!”
“喝药喝的?啥意思?”
“就字面意思,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离他们比较近,所以听到了他们的话,还记得咱们吃饭的时候闻到的那股浓香吗?”
“记得,那味是真香啊,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流口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说,那股香味其实是一包药,钟上校就是喝了一小口,就成了现在这样,你可以将他这个情况,理解为是补的!”
“卧槽,补的?真的假的,啥药这么牛逼啊?”
“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个啥情况,关键是之后吧,还发生了一个特离谱的事,就是钟上校喝了一小口都受不了的药,直接被钟上校带来的那个人一口给闷了,闷完后,他皮肤还变色了,变成了金黄色,这你敢信?”
“???你特么确定不是搁着跟我们说聊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