饟方晓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晚晚她一直都是个很善良的人。”
叶斯年微微点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确实很特别。”
方晓萱看着叶斯年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叶总，你是不是对晚晚……”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把话说完。
叶斯年回过神来，看着方晓萱。“你想说什么？”
方晓萱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叶总，你是不是对晚晚有好感？”
叶斯年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方晓萱的问题，“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
方晓萱心中一紧，“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叶斯年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方晓萱，神情突然变得认真，“你觉得我和霍景沉相比，谁更有魅力？”
方晓萱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叶总，霍总和你都是很优秀的人，各有各的魅力。”
叶斯年微微一笑，“看来你很会说话。”
方晓萱暗自给自己捏了一把汗，开什么玩笑？无论是叶斯年还是霍景沉，都是大佬级别的，无论哪一个，她都得罪不起。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端起酒杯，冲方晓萱道：“来，喝酒。”
方晓萱无奈，只得端起桌子上酒杯，跟叶斯年碰了一下。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方晓萱轻轻抿了一口酒，心中却依旧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叶斯年为何突然找她喝酒聊天，更不清楚他对林晚晚的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
叶斯年看着方晓萱紧张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别这么紧张，就当是朋友之间随便聊聊。”
方晓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的，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