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江佶思索一二,“既然如此……”
“陛下。”
忽然,一个老迈的长须老者,在两名殿官的搀扶下,缓缓出列。
“二皇子之言虽然在理,却易引火烧身。据老臣所知,杨孟堂等人桀骜不驯,即便他们的上官也照打不误。
万一他们性起行凶,光凭二皇子一人无法惮压。届时他们性命不保,恐二皇子也有危险。
老臣建议,还是将其关押起来,使人严加看管,待得胡使归国,再放他们出来不迟。”
“老太师亦言之有理。”江佶陷入犹豫,“江晟,你是出使主官,有何看法?”
江晟呵呵笑道:“父皇,多谢蔡老太师为儿臣担虑!但是功臣之后未犯过错,无端关押是为何罪?”
蔡老太师被问得略为诧异,迟滞道:“防范未然。”
“岂可因一句防范未然,便押住众多烈士子嗣?”江晟摇摇头,对江佶道:“父皇,此言论站不住脚,恐伤父皇威望。”
“恩,确实不妥。”江佶眉头皱起。
一伙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这般棘手?
“父皇,儿臣之所以带上他们,原因有三。”
江晟又道。
“其一,方便监视、管束。”
“其二,让他们亲眼看到北国疮痍,便能领会南国美好,更应珍惜当下,理解父皇治国不易!
儿臣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他们学习本领,以待将来复国天时,为父皇创建不世之勋!”
“大善!”江佶眼睛一亮。